2018年末总结💫

2017.11月


我在学生酒吧喝了点啤酒。说老实话,我不喜欢啤酒味儿,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说的借酒消愁,等我清醒了一些我一定要拿起菜单去找他。呕,酒味真是让人难受,我还是更喜欢牛奶。——对,我就是没长大的小女孩,拼命的去适应啤酒却只伤害到了我自己。啊,现实和幻境,我已经在她们的边缘上了。学生酒吧不是很昏暗,可那该死的恰到好处的灯光那么柔和,闭上眼我的意识就会在山腰上歇息去了。“嘿——嘿——”地震了吗?我睁开眼,地震停了。我没怎么看清她的脸,似乎是一个不太熟的同学。她挥舞着自己的双手,想必这就是刚才的震源。“你之前说过的,那个文章写的很好的人,我把她带来了。”蓦地,我看清她的脸了,似乎她的身后确实站了那么一个人。我努力用双臂支撑自己起来,她身后人向前来扶了我一把。“我还有事,那就先走了。祝你们聊的愉快!”那个喜鹊一样的姑娘就这样走了,留下我和这个小知更鸟。


我猜她应该没有我高,走过来扶我的时候我瞥了一眼。但是我不胜酒力,不太能肯定,我的现实到现在还是像水花打转似的。那朵玫瑰的脸我也看不太真切,她好像在笑。在笑什么?笑一个亡命之徒的丑态吗?我问不出口,哪能对一个刚见面的人这么没礼貌呢。良久我出了声:“您好。”我喝了一口水,“您的随笔十分好看。”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她来的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谢谢”,我听到她这样回答,我现在一定被她认为很无趣了吧?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趣的人。语调沉重又无力,按她的话来说应该是“像个缄默的棺材”。


“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吗?”她的声音轻柔的出奇,像棉花糖一样飘忽忽的。


“啊……谢谢您的关心,我只是觉得我快成恶鬼了——就要发狂的那种,很可怕吧?”


我忘了她之后都说了些什么,我记得她把我剩下的酒喝完了。玫瑰喜欢啤酒吗?我不知道,她也许是那朵最独特的一枝。之后我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大体还说了些鼓励的话语,对我来说像是一剂镇静剂。玫瑰上的露水,谁不喜欢呢!我再次回过神来时在草坪的长椅上,手里揣着一张纸条。那张被我捏皱纸条上写了秀丽的阿拉伯数字,我认出来那是QQ号。是那个小知更鸟,是那朵玫瑰吗?知更鸟的低吟在我耳边萦绕,玫瑰的花瓣在我胸中飘落。


于是我抬头看见了晨曦,晕的云朵有点好看。


我想,我可能从地狱爬出来了吧。



论,人在低迷期会写什么。现在看一下大概是当时很想努力爬出来吧。


2017.12月

“我相信你”这四个字撞进了不会心动先生的耳膜,在脑内回荡。这个诗人,他是塞壬,是吟游魔咒的坏蛋;这个诗人,他是雪女,是夺人呼吸的恶魂。——他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是这样吗?恶鬼,恶鬼,恶鬼的眼睛是无法直视的,他会,他会吃掉你的意志,让你完全相信那个说谎家——是这样吗?诶,母亲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昨天的晚餐吃了什么?今天的早餐要吃什么呢?——已经吃过了?是这样吗?家里的猫会不会饿了,会不会开始搞破坏了?——没有养猫?


不会心动先生的思绪飘向那天晚上在摩天轮里的情景。城市的光,飘渺的云,长河的星星点点,远处腾空的烟花。是的,他有恐高症,并不严重,也会有些腿发软集中不了注意力。但是那天,他几乎把整个城市尽收眼底。火光在黑色的天空上撕裂出一个发光的口子,又四散在漆黑的边角落。城市里看不见星星,只有周边郊区的上方才有零落的星光。周边的河流向望不见边际的海,海上泛着红色的渔火。他看见许多许愿船的微光汇成一条会流动的河,冲进海洋,最后熄灭。源源不绝,长久不衰。尔后,孔明灯也逐渐出现在了城市上空。即使没有十五的月亮,城市也不会寂寞的样子。



是给惜汐的礼物《心动》,某种意义上来说,写的是我自己。


2018.1.29

告白起身,推开了挂着风铃的玻璃门。清脆的铃声摇曳在微风中。店内空无一人,咖啡的香味弥漫的空气中。告白走到了吧台前,随意翻了翻上面黑色封皮的菜单。咖啡的吸引力对她来说不是很大,翻了几页菜单就合上了。她靠近了身旁的空调,夏日的余温还未消散,背上已经开始有汗珠渗出来了。寻求凉爽的这段时间她才开始观察这个新店的环境,白枫色的置物架被钉在苹果绿的墙上,像楼梯一样分布着。每一张桌子前后之间用矮书架隔开了,上边放上了插好的花。



是百合。第一对女儿,复健产物,这会儿还没找到写文很顺手的感觉…并且是和师妹的联文。


2月


3月


4月


5月

花灯船是要给心上人推去的,可这东方纤云刚好站在上游。


印飞星还是把那小船推了出去。它也一起,随着大流,飘到不知名的角落或者汪洋大海去。印飞星也不遗憾,他站起来拍拍衣摆上的泥土,朝手中吹口气,道句好了。


东方纤云指了那下游一坐小桥,桥上男男女女成对路过。“喏,从那边过去,对岸就有客栈。”


刚巧,那小桥被当地人叫为鹊桥。

_

是了,清风徐来,柳絮纷飞。来往人们嬉笑,快活,那小孩儿聚在一起吃糖葫芦,几个姑娘摇着扇子在家门前嬉笑聊天。柳絮飘到他发梢,像顶了朵云,背后是碧蓝天际,又染着青山的绿。他就那样笑着,好似画中仙。黄土坡路,扬起细小尘沙,也脏不了他衣襟,那人如古玉一般。对……美不胜收的景色倒映在印飞星眼中。

《走江湖》

——

入坑大二了!写了五篇,挑了一点点,我发现自己剧情对话比较多,就这么样吧(……)是刚刚开始接触半白这样子,青涩(…)


6月

这天庭实在是无聊。天终日是亮的,要想见个月,还得往那广寒宫去。偏偏那广寒宫的嫦娥仙子生得倾国倾城,他东方纤云一个男仙总跑过去会被人误会。这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定最后和那天蓬元帅落得一个下场。好再,那蟠桃有,美酒有,琵琶有,宫室大而气派,生活比人间不知道滋润多少。按理来说,他就算回不去现世,做了散仙也算是走了祖宗十八代的大运了,多少修士磕破头都上不来啊。

《人间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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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了两个久别重逢扑上来的两个小朋友,问过了师叔,带了带易相逢,兜兜转转,最后才到桃树下。印飞星在那里架了个石桌,放上五张石椅,摆上茶盏,一边看着书简一边呷茶。毕竟又是一年春,他那桃花也许是从未凋过。东方纤云步伐轻盈,在印飞星身边坐下。端起茶碗,里面盛着花酒。花瓣浮在上头泛着涟漪。

《笔锋千转》

——

本月写了三篇~……事实上这两篇短篇我不太满意,漏洞挺多,剧情上的,毕竟那时候漫画还没更新这么多。。然后就是我真的不会写画面。


7月

那“喷泉”一散,成了水网,隔着水网望青天,朦朦胧胧的。印飞星一捏拳,水网炸开,水雾弥漫。合着日光,东方纤云惊觉自己深处彩虹雾之中。确实……喷泉没这好看。那水还是冰水,在这大夏天扑身上,凉丝丝的。原来他这么急着来是怕太阳下山。

《走江湖》

_

他自知脸俊心善,虽是孩童,也能谈上个风流倜傥,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学妹常跑来小学部缠着他,东方纤云被她那个副校长哥哥用眼神砍死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有在高中部的学姐对他关照有加。有个学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和小学妹一样缠着,还唤他“小云哥哥”。这魅力放在一个小学生身上算大的了,能收到情书他并不奇怪。


但这情书实在称不上是封情书。信上内容写了又涂写了又涂,字迹歪歪扭扭像个蚯蚓,似是刚开始学写字。内容之凶悍让人直觉这是封战书。“东方学长!离学妹远一点!有本事冲我来!我要把你打的毛茸茸!哼”这样的铁血发言。要不是信封上的爱心和粉粉的信纸,他真要误会了。东方纤云把“情书”随手装进书包,走出教室。

《校园青春小学生恋爱故事》

——

(无语,我会不会写景啊)

两篇。第一篇是大师兄过生日,第二篇是让我吐血的点文。现pa 女装,尼玛……难死我了。


8月

印飞星自相认那天后变得奇奇怪怪。对视上东方纤云就匆忙移开目光。这也是就是十六岁少年吧,真的很青涩。东方纤云想找个机会问问他死后世界线怎么样了都抓不到人。不给答复又躲躲闪闪真吊人胃口!不就是说了喜欢吗,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来那么多考虑的。


嗯,七夕,是个好日子。


东方纤云把印飞星抓去镇上看烟花。傍晚他俩走在青石路上,人手一根糖葫芦,东方纤云额外提着一壶酒。这活了两世多的老人家对待感情问题还是个青苹果,咬一口,涩的要死。东方纤云不强逼他,一路上讲了些许酿酒须知,无非是什么季节酿什么酒,什么天气要注意什么。再来是花的选材,光是桃花他讲了就有足足到夜色落幕。


放烟花的地点在整个镇上都有。他们就在对岸柳下先看繁星点点。不一会儿,随着响声撕裂天空,全城的烟花点燃了。火花炸开绽成花样,细碎的火光糅着夜色洒进他们的眸里。东方纤云不自觉拉了印飞星的手。

《酒》

——

是“东方纤云死后进入下一个世界还是个酿酒的平凡人生然后没想到遇到了后二也死了到了这个世界”的脑洞。头一次的东方纤云先心动,死直男好难写,呸。

_

东方纤云曾说不知道怎么享乐那就吃吃喝喝去。印飞星掂着下巴,脚步放缓,眼瞅见一位画糖人,摆了张小桌子在路边画糖。小孩围得多,大多眼巴巴看着,荷包空空。这糖在印飞星幼时也有啊!他也曾和别人围在一块儿看画糖人画糖。那画糖人脾气也好,孩子们叫嚷着要看兔子,他便画只兔子;要马,便画马;要虾,便画虾。说来也妙,鹿是大多数人没见过的动物,画糖人拿着勺也能勾画出来。印飞星注视他深邃的目光,兴许是走过大江南北吧。这糖画好看是好看,不知味道如何。印飞星向前几步,定那孩童最外围,附身细看。


画糖人抬眸瞧他,问道:“要点什么?”


印飞星一下被所有孩童用着羡慕的目光盯着。他扫了一圈孩子们,指着已经做好用来展览的糖画,道:“这些我都要了,给这些小孩,不够再补。”


画糖人一声“得嘞”开始给每个小孩分糖。分到最后,有个干干净净的孩子还是空手。其他孩子拿了糖画都喜滋滋向印飞星道了谢,一溜烟跑开玩去了。这干净的小孩印飞星倒是让他有点在意,从开始过来时他就一个人站在一旁目光小心翼翼的。身上的衣服补丁打的不能再打了,个子也比同龄人矮半截。这模样和印飞星孩提时有几分相像。


画糖人画了几颗星星,把竹签递给小孩。印飞星数了几个碎银两,给了那位画糖人,画糖人低头一笑就继续画糖了,他好似一位画家。印飞星正要甩甩衣袖走时,最后那个小孩拉住了他的衣角。印飞星回头,小孩连忙收了手使劲擦擦,那糖画他还没尝一口呢。


“谢谢…大哥哥。”小孩轻声细语道。


“嗯,不用谢,还有什么事吗?”印飞星不自觉双手撑着膝盖弓着腰看着他。

《走江湖》

——

是零间说“我们星星终于有温柔他人的余裕了”让我也好喜欢这段!!文笔上是我自己满意的那种简洁了,生动还算不上(……)


9月

东方纤云还未反应过来,看向路旁行人匆匆,随意拿着东西挡住头快步疾走,像他们这样不急不慢还要去划船的似是没有。忽的他明了印飞星笑声中的含义,便也随着印飞星放声大笑。是了,这么久了,胜利了也没好好庆祝过,这一笑泯恩仇,权当是庆功吧。


他俩笑累了就轻轻喘喘气,相视无言片刻又微笑出声。时间推移,细雨停了。他们弥漫在雨烟中,白雾笼在东方纤云的黑发上,乍一看他,是和印飞星并肩走着忽而白了头。

《一蓑烟雨任平生》

——

我最喜欢的!!!感觉自己已经用能力把想要表达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写出来了。白头百写不厌,雨丝也好雪也好。而且这篇被零间说很有灵气…!嘿嘿嘿嘿嘿(。)


10月

印飞星似笑非笑看东方纤云揉自己撞入水底的额头,没那托他一下的水流,此时怕不是已驾鹤归西了。他发梢滴着小水珠,它跌回故乡,还特意在他眼角停留片刻,东方纤云此人现在狼狈不堪。


他没好气地叹:“太聪明了吧。”


印飞星笑笑:“过奖过奖。”


东方纤云瞧印飞星一脸幸灾乐祸,抬手一推,洒他一脸水。印飞星毫不客气展开迅猛攻势,凝了冰盆盛满就是一泼。东方纤云大惊失色,想遍法子去融了印飞星的冰块,……结果两人分明是在比试修为啊。


……这和一开始设想的戏水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还算不赖。


不过那泡了水的狐裘被东方纤云烤干用了多久还要另当别论了。


印飞星吹着东方纤云吹过的口哨调调,脚步轻快。

《走江湖》

——

鸳鸯戏水(……)真实戏水。哎我就是很喜欢他们这种打闹的感觉啊!!10月只有一篇,接下来我进入瓶颈期,我再骂一次sb前任…


11月


12月

火车行得快,帝都的霓虹灯光在车厢里拉了细长的影。下火车,为追求健康生活,王也把诸葛青拉离了夜宵摊。这时还早,小吃店尚未关门,店主在享用一天忙碌后那舌尖上的回报。行李扔给大地亲个满怀,坐在摇曳树影下,夜风好温柔。


王也问店家:有果汁吗?诸葛青赶忙伸了手,要豆汁!店家点头记下,王也面带惑色,诸葛青倒是歪头作疑问状。


王也:“你可别浪费啊?”


诸葛青摆摆手:“哪能呢!你听我说,这个豆汁虽然第一次喝不怎么样,我发现还挺上瘾的。”


王也给他倒了杯茶,“怎么呢?”


诸葛青看茶杯里茶梗打转,端起啜一口,茶梗吞进肚。“老王啊,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苦的存在是为了让甜成为甜。”


恰好店员端了碟,炸糕黄金撒糖粉,外壳包不住奶油味儿溢了整条街。诸葛青毫不客气,马上试一口。他接着夹起下一个,味道约摸还过得去。他却把炸糕伸到王也眼前,说:“别光看不吃,来一个?”


一份只上一双筷子。这店员是怎么想的呢?王也犹豫一下,顺了他意。轻咬口奶油充了满口,连连叹:确实甜啊。接着诸葛青一碟一个人占了个净儿,还没吃完就朗声再问:“还有吗?”


王也舔舔嘴角,“有有有,您放心。豌豆黄儿接着上,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一定尽兴!”他话好像带术法,豌豆黄儿跟着来了。这入口即化,又是一甜,有些麻烦事儿告一段落后苦尽甘来的意思,王也暗感谢他诸葛青及时喊饿。脸好的人儿吃饭都瞧着香!诸葛青好似对投喂上了瘾,夹起豌豆黄儿往王也嘴里送,脑门儿就要绽开朵小花。


王也好无奈。诸葛青喜上眉梢的,他没理由拒绝。凑过点咬下豌豆黄儿,味道好像春雪融化。


“怎么样,比上一次好吧?”


诸葛青点头如鸡啄米,“挺好的,但还是浙江的小吃最好。”


王也见他筷子从拿来开始就没停过,倍感无语:“那你还吃的这么欢呢?”


诸葛青乐了。他挡住唇咽下豌豆黄儿,喉结滚动,喝一口茶顺顺食道,才开口:“你觉得为什么?”


王也“噗”一声:“这时候还云山雾绕啊?”


诸葛青抬眼,树叶沙沙声听得一清二楚。


混着风声他说:“爱屋及鸟嘛。”

《风入松》

——

我写也青了!!事实上,没在谈恋爱。我更喜欢诠释我心中那对之间的关系,基本上友情50%爱情50%……最后这段我比较喜欢,还有一段:


绿皮火车还有和铁轨摩擦的声音。很有节奏,这就是旅途感。对着镜子补妆的女孩子、靠在卧铺上看报的大爷、睡在母亲腿上的小孩儿、唆着方便面刷手机的年轻人、推着餐车轻声询问的服务员、在吸烟区抽烟的男人。还有以前一定会有的推销员,拿着按摩器一类的东西,站在车厢中间,侃侃而谈。他们巧舌如簧,听个推销跟听相声似的。那车厢的笑声隔壁车厢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也再看诸葛青,正对上眼。诸葛青撑下巴咬着吸管,橙汁在鼓泡泡。残阳没了高楼大厦的遮挡,直直抱了他整个人,发丝都在染着暖橙色。他扭头,瞧了外边。王也跟着注意力放在窗外,本是欣赏郊外金黄一片稻色,可玻璃上他俩的影子,目光再交汇了。

——

零间: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于是我也爱了这段(……)对现pa没信心,谢谢朋友的鼓励…


我问庄主,为什么你会把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她闻言抬了抬下颚,背靠在藤椅上,晃晃双腿,秋千带着她,在我身边掀起呼啸的风。声音携着卷叶来:人就是要活出真自我啊?


可是历代庄主都只有一个表情,我道。我的头跟着她转动,好像猫吃食。她在最高点跳下藤椅,恰好落在我眼前,足尖点地,稳稳当当。庄主正色道:我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你怎么就知道我内心也一定是这样?


我噎住了。我不住想,那天她把我挡在身后,声音铿锵有力,面庞上是我日后再也看不到的坚定和执着。那个也是装的吗?


你不用胡思乱想。声线婉转,庄主眯眼儿笑,她生得柔情侠骨,笑起来好温柔。是这么形容的吧?她接着道:他们月崖阁净知道教人乱猜忌。当然啦,你是个刺客,被教这些很正常。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


庄主拖长了尾音,她伸手掐了掐我的脸。


我在你面前,绝对不会戴面具的。她的神色有些变化,我学到的知识还不够多,我不知道怎么表达。那是比起那位大人的冰块脸、横死在我面前的尸体、将要触及我眉心的利箭来说,最能让我觉得放松的样子。好像冬天时,太阳把雪照得亮晶晶的,那是我最喜欢的时刻。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给我下了蛊,我相信她不会骗我。协议里明确写了她会保护我,蓬莱庄是最大的情报站,她们的话百分百正确,这让我感到安心。


我好像头一次有“安心”这种感受。


我蓦地开口:庄主,我好像有了什么新的感受。


她眼梢翘得更上了,松开了掐住我脸的手,用力拍了拍我的肩,朗声道:好啊!月崖阁把你的性情埋没了好久啊。情山,记得亲我一口作为报答!


亲是什么?我问。


她凝固了,我说的是,整个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报答,月崖阁只把报仇这两个字教给我了,虽然我没实际实行过这两个字的实际内容。


她抚了抚额头,长叹一声:好吧好吧。那这样,以后别叫我庄主,喊“我遥”。


我遥?庄主去掉了姓,名单独叫出来好奇怪,好像你是我的什么东西一样。她听了脸色有一点染红,再用羽扇轻轻砸了我的脑门:让你叫就叫!


这也是协议的一部分吗?我问。


那当然了!她说。


好吧,蓬莱庄庄主,我遥。


她听了好高兴,我能感觉到,真的好高兴。

《我女儿》

——

女儿行我遥&洛情山,武侠浪漫轻喜剧。耶比耶比耶!


没了,还挺多,我总结完了,是不是认真多了!进步感觉还挺大,耶比耶比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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